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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亦幻的卡通连环画作品
◆卡通画的主题
“卡通”者，英语“Cartoon”的音译也。卡通画通常指连环漫画或以写实手法表现但又汲取了动画片的某些特点而编画成的连环画。因为它派生于卡通片，所以与之有着密切联系，看上去像是画在纸上不会活动的卡通片；其通常篇幅很长，更强调故事性，往往以一个或几个中心人物贯彻情节。甚至卡通制作者就将画面组合叫做“分镜头”。与传统形态的连环画相比，卡通连环画在审美趣味、表达方式上似乎更适合于当下的“新新人类”，且已流行为某种社会时尚。它正成为科学与艺术、思想与技术、个性与共性的综合体，并在方方面面反映着最新资讯，而计算机技术、网络技术、国际化交流、读图时代等新事物无不深刻影响着卡通艺术的发展，同时，卡通造型带来的视觉上的刺激，也激发着人们的想象。
《山乡巨变》、《东郭先生》式的白描、《武松打虎》、《木兰从军》式的晕染，来自于传统美术视角，以及与之相关联的文学、戏曲、习俗、建筑等等，而迪士尼造型、日本动漫熏陶出的只能是卡通情结。卡通形象里还裹胁着“卡通思想”。其首先宣扬的是英雄主义思想，表现在人物造型上则是体格健硕、肌肉发达、神情严肃、一脸正气；性格上则是爱憎分明、疾恶如仇、泰然自若、果敢坚定。为此，作者将人物的表情、肌肉、身材比例作了大幅度的夸张扭曲，并用大透视、超广角、极端俯仰度、不安定构图等镜头语言突出形象后，又在人物的毛发、青筋、关节等细节处作了周详缕述、不厌其烦的描绘，而不是通常状态下的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科幻、警匪、神魔、善恶是其重要主题。为增加运动中的动感，人物总是向前匍匐着，重心移到了脚前很远处。身上的肌肉像是贴上去的，予人一种挤压感，但头部却未随着肌肉比例的增大而增加。着装一般是披夹克，竖高领，戴着大手套，外加一副雪镜，看上去是浪子模样。面罩也不能少，因为上面配备着高科技设备，有时它是生命维持系统的一部分。这类卡通连环画中，著名者有《超人》、《蝙蝠侠》、《阿拉丁》、《判官战警》等。1990年代之后，英雄主义卡通作品开始步入低估，难再有好的作品问世，而怀旧之风盛行。
与之相对应，赞美小人物、歌颂自由、宣扬和平、倡导绿色等融入了人性思考的卡通形象也占有一席之地。另外，日本式的美少女卡通形象也流传甚广。其格调轻松、造型甜媚、绘制细腻，多反映少男少女的恋爱故事、人物传奇等，具有浓郁的东方特色。它的画面不再诡异不经、光怪陆离，而是清新和缓、恬静寂寥，加之线条流畅伸展、卷舒自如，并在服装、配饰、发髻等方面纤悉无遗、细大不捐地加以刻画，同时配之以圆润柔和的曲线、细腻丰富的色彩，着实为读者营造出了一个沉鱼落雁美人、风花雪月场景的小资情调。
主题单纯、色彩艳丽是少儿卡通作品的特点。天马行空式的想象、善恶分明的主题、直观浅显的内涵，反使想象变得天马行空、奇妙梦幻；大量浓郁纯正、鲜明饱和的原色运用，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和直观的情绪印象，其极少用灰色调，构图也少有尖锐的棱角，但能看到充满弹性张力的大斜线大弧线的运用。爱是少年卡通的第一主题，为此，作品中通常没有丑恶人性的表现，即便反派角色塑造的也极为可爱，而说教性是这类作品的一大功用。把复杂的知识以识图方式加以表现，把深奥的道理以故事方式加以说明，是少儿作品的优势，但其对时尚和潮流的追求却不像成人作品那样的强烈。拟人化的表现，往往能赋予事物以生命。与成人不同，少儿读书不一定要体会出其中有什么意义，不一定要有推理过程的合理性。绘画与文学、文字本无大的不同，它只是进入文学前的一种手段，而文字所要描述的也是形象化的画面。为适应少儿心理，少儿卡通在改编故事时，往往要作适当调整，比如，马可·波罗是位老先生，但改编者将他画成了一个帅小伙。少儿卡通与成人卡通在制作方面没有多大区别，不同的只是内容与主题。迪斯尼式的卡通造型始终是少儿卡通作品的主流，虽说成人卡通几经变化，早已不是当初模样，迪斯尼卡通生产技术、规模也发生了巨大改变，但少儿卡通的形象特征却一如既往，从早年的《阿拉丁》到后来的《花木兰》，看上去都差不多，缺少个性倒不是因了程式化的流水作业造成的。随着其《美女与野兽》、《小美人鱼》、《白雪公主》、《睡美人》、《埃及王子》、《人猿泰山》等等作品的经典化、品牌化、坐标化及美国文化的四处泛滥，它对各国卡通制作者及读者的影响是深远的。从国内近年出品的《葫芦娃》、《宝莲灯》、《西游记》等卡通连环画中也能看到其影子。其实，从本质上来讲，卡通就是一种现代童话，即科学迅猛发展的大背景下人类显得更加离奇的梦想，它已不仅仅属于孩子。
除此之外，尚有恐怖题材、军事题材、侦探题材及西部题材的卡通作品。恐怖故事中，食尸鬼、吸血鬼、腐尸魔、骷髅、水怪、幽灵、蝙蝠、僵尸等等形象竭尽所能勾画着阴暗面，这类故事通常以正义与邪恶的斗争为主题，其间还搀杂着脆弱的人性道德。作品中特别注重光源的设计，底光的运用能产生一种神秘、邪恶、紧张、恐怖的感觉，爆炸光的运用暗示着令人发指一刻的到来，而剪影的运用无疑能让人产生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之感，阴影的运用将人的目光一下子引向了光亮所在，对比是如此的强烈，轮廓是如此的分明，不祥之兆顿时充盈画面。军事故事多以二战为背景，或战机追逐或赤膊格斗，英雄们没有超级武器，有的只是豹子胆、爱国心。侦探故事的精彩部分还有对白的言外之意、气氛的扑朔迷离。永远的追杀、随处的金钱，危险、诱惑之外不乏一丝浪漫，但这不是野餐、海滩那种浪漫，而是黑寡妇蜘蛛与配偶间的死亡之舞。西部故事往往与科幻、侦探、恐怖、浪漫结合起来，产生出新的故事，与传统的西部电影是有别的。值得一提的是，影视在影响卡通的同时，卡通也在影响着影视，如影视作品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外景对话方式之采用，便是借鉴了卡通的表现形式。
◆卡通画的制作
目前，在卡通造型设计中，普遍采用了计算机辅助系统，它不仅提高了工作效率，且引发了造型设计领域的重大革新，产生出了各种新技术、新效果。三维图形彻底改变了传统设计手法，许多人已将卡通当作前卫艺术之一种，卡通连环画成了青少年读者普遍接受的形式。
在卡通制作中，越来越多的影视镜头语言被借鉴了过来。其同样是先有故事，再画图，其间要做分镜头；其同样以视角的变化、焦距的调整以及叠加、重复、跳跃、定格，甚至快慢动作来体现主题。早期的卡通作品利用普通的等高平行视角、以常规透视来描绘场景，其效果直观、平实，制作难度也低。这类作品除大胆地任意调整视角外，还要把画面打得支离破碎，将多个画面通过定格而反复渲染，镜头之间的切换也变得手法多端，频率越来越频繁，出现越来越突然，其结果是对比更加强烈，反差愈发增大。但这种镜头语言的变化是有序的，是有前期铺垫的。由于具有很强的效果感，许多初学者热衷于此，却又忽视了这种铺垫，于是作品看起来很是晦涩。细节、特写还要以整体贯穿之，叠加、跳跃还要有主画面来控制。超级特写的冲击力是强烈的，它让人全身心集中于角色的某种感情，以巨幅尺寸予人深刻印象。传统的连环画格式或上图下文、或上文下图，构图严谨，画面规整，人物动物、景致道具面面俱到，有序有列，而卡通连环画有灵活的构图分格形式，且不需要过多的文字表述。它以画面分格的大小、数量、位置、色彩来控制节奏的快慢，用整幅、通栏、出栏、跨页的大特写来制造停顿，突出关键。一般情况下，大约10至20页左右的常规画面，便会伴随有视角上的大变化，并出现一个整页或跨页的特写，以此来调整读者的阅读节奏，为阅读“提神”，于是，传统的阅读顺序就此被打破。分格的重点既要平稳地叙述内容，又要跳跃变化，避免呆板。由于其具有复杂的情节内容、极强的叙述能力等特点，所以背景在卡通连环画中成了必须要交待的环境和场面。景物取舍、视角变化、繁简对比、透视角度最终影响着画面的整体效果。景物与主体能够同样夸张变形，甚至做拟人化的处理，并成为单独的画面。背景中视角的切换、透视的转移、景物的取舍、繁简的对比，最终影响着画面的整体效果。这一点上，卡通作品与传统连环画的背景处理极为相象，《山乡巨变》、《白求恩在中国》等作品就将背景描绘的也有了情感。有时背景占去了大部画面，人反倒被挤到了边角，有时背景处不着一笔，有时却要将每一砖瓦、树叶、水纹细细画出。背景描绘的优劣直接反映着归纳能力的高低，除具象客观的背景外，为营造气氛、渲染场面，圈点、色块、网线、文字等图案化纹饰都可成为主观性很强的情调背景。计算机在卡通制作中的广泛使用，使其背景处理更为灵活，效果更为美妙。卡通画面中，文字、旁白可直接入画，对话框、象声词可随意添加，这与中国早期连环画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此时文字也成了图形，也被拟人化、卡通化了，文字除本身的叙述及说明作用外，更成了画面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其装饰作用更强了，平面设计意味更浓了。恰到好处的文字运用，打破了框栏界限，联络着上下格目，实在为画面增色不少。连续的文字排列还可给画面带来节奏感、秩序感，忽然蹦出的单个文字往往意味着突变与转折。
好走极端的卡通制作，要么将用笔简约到了极至，却也形神兼备，风趣自然，要么将墨迹繁复到了极点，让人不由得把玩细节，体味精微。简约者，以少见多，包罗万象，取舍概括间，尽现创作者非凡的修养、高超的技艺；繁复者，不厌其烦，面面俱到，予人一种震撼力、唯美感，它已不再是机械劳动，其中的神采飞扬、自由欢畅，着实令人难忘。
在美日卡通的影响下，港台地区也发展出了自己的作品，其中最具本土特色的作品是武侠卡通与新文人漫画。武侠卡通是美国英雄主义卡通与东方武侠文化的结合体，它多以金庸、古龙等大侠们的作品为脚本展开构思，而名家名篇程式化的故事情节，又为这类卡通树立了标准化的样式，形成了其独特的风貌。除故事情节的完全中国化外，在绘制技法上，也显见着工笔白描、散点透视的影子，而无处不在的书法、篆刻、云雷纹、龙凤图等中国符号，又提示着人们，在西洋化的体格、武士式的动作下，演绎的是地地道道的中国故事。新文人漫画由传统漫画发展而来，其内容多为小题材，或轻松幽默，或黯然神伤，皆日常平凡事；表现多为简洁明了的黑白线条，或四格，或长篇，文化趣味都很浓。因了这一点，便要求创作者需将文化修养贯穿于每个细节中，要求在作品格调的控制上做到既不流俗，也不清高。这一风格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有几米、蔡志忠、朱德庸、欧阳应霁等。几米的漫画是一种散文体的诗意表述，讲的都是都市里的浪漫寓言，调侃中散发着隐隐忧郁。目前国内出版的几米漫画有《森林里的秘密》、《微笑的鱼》、《向左走，向右走》、《月亮忘记了》、《听几米唱歌》、《黑白异境》、《森林唱歌》、《地下铁》、《照相本子》等。蔡志忠漫画将中国古代高深的哲学思辩以漫画的形式通俗讲解，于是晦涩的文字内容以几幅小图即轻而易举地让你通晓了。其作品将符号化的图形，结合东方文化的意境、古代哲学的境界，作出了图示化的表现，以自然轻松的喜剧手法解释深奥哲理，以具象的形式为抽象的内容进行作答，漫画的确是一种好方式。1990年，三联书店出版了25种蔡志忠漫画，其中有《庄子说》、《老子说》、《孔子说》、《六祖坛经》、《禅说》、《大学》、《中庸》、《三国》、《西游》等。朱德庸擅长系列漫画的创作，代表作有《双响炮》、《醋溜族》、《涩女郎》、《傻伙计》等，其人物造型夸张，性格鲜明，通过人物对比产生强烈效果，且对话妙语连珠，为读者营造出了一种难以料想的幽默效果。这些段子具有明显的时尚性、流行性，符合城市文化的特性。根据其《涩女郎》改编的电视剧《粉红女郎》2003年9月后曾遍播国内各电视台。
◆卡通画在中国
1895年被认为是美国漫画图书出版业的起点，然而真正成熟的卡通图书出版业直到1937年才完全取得独立的行业地位。1970年代以来，美国卡通图书出版业在发行渠道上形成了以数千专卖店为依托的“直接市场”，在专卖店中卡通爱好者可以尽情购买、收藏这类图书，专卖店已成为卡通图书出版社、发行商直接与目标读者见面的地方。这一市场已得到相当充分的开发。至此，美国卡通图书出版业成为一个具备全部行业特征的独立产业。
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卡通连环画在国内的知音越来越多，为此，国内出版机构纷纷引进外国的卡通，但洋卡通给中国卡通图书出版带来的是市场的躁动，是为数不多的几份条件苛刻的授权合同。为改变这种状态，国内出版社相继推出了原创的《小精灵传》、《黑猫警长》、《葫芦兄弟》、《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全集》等一批有影响的卡通连环画作品，但尚未成气候，影响也不大。2001年，第三届国际卡通博览会在北京召开后，卡通连环画在国内的出版逐渐被重视。之后，四川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了“少儿理财卡通系列”、海洋出版社出版了“蓝色卡通大世界”、吉林美术出版社出版了《宠物小精灵大搜索》。明天出版社早在1997年就开始涉猎卡通本名著图书出版，当时主要是考虑到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有着很强的生命力，此前这类图画书形式的古典名著只有传统的连环画形式，此时该社出版的“金葫芦卡通宝库”收入了《西游记》、《水浒》、《中国古代戏曲故事》等10种，初版1万套很快发完，至今已销了2万套。随后该社制作的60本《三国演义》卡通连环画被韩国一家出版社看中买走版权，合同额达400多万元。接力出版社曾投入大量资金开发了卡通片《神脑聪仔》，这个项目的确立是在该社请专业公司做市场调查，确认了卡通的市场前景之后运作的。一开始是计划做几十种黑白漫画书，1996年在全社会对洋卡通的一片声讨中，其决定借势向立体化方向发展，遂筹拍动画片，从1997年到1999年共拍摄了52集。卡通本古典文学名著引起多家出版社的关注，重庆出版社的《卡通聊斋》、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根据卡通电视片出版的《西游记》等也相继登场。21世纪出版社也以普及中国古典文学为主打方向，推出了卡通本的《水浒》、《唐诗三百首》、《四大民间故事》、《镜花缘》。大象出版社出版的“世界文学名著卡通本”系列收入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童年》、《在人间》、《苦儿流浪记》、《约翰·克利斯朵夫》等10种名著。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有卡通读物《漫画奥林匹克文明史探险》。济南出版社出版有大型卡通系列历史故事连环画《中华上下五千年》。四川少儿出版社专门成立了卡通编辑室，并组成了一支以美院师生为主的具有一定经验的作者队伍，他们先后推出了《西游记大迷宫》、《封神榜大迷宫》、《三国演义大迷宫》、《十二生肖大迷宫》、《郑和下西洋大迷宫》等作品。但在此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问题，如《约翰·克利斯朵夫》等作品，含义较深，孩子接受起来尚有难度；由于卡通本用纸精良，全彩印刷，且先期绘图制作阶段投入较大，明天社的那套“金葫芦卡通宝库”每幅图片成本大致在20多元，这样图书制作成本和价格都水涨船高。大象社的卡通本每种4个印张，定价14.5元，21世纪社的卡通本每种20个印张，定价50元，价格偏高。除此之外，一些针对青少年读者的书籍也大量吸收了卡通因素。卡通化成了时下一些作文书在形式上的所谓创新，特别是针对小学及低幼儿童学习写作文的图书，不约而同地采用了这种形式。海南出版社2001年8月出版了一套标明“时尚卡通画面全新作文启蒙”的作文书。该书责编认为，将卡通与作文结合也是一种尝试，这不仅仅是给作文配上画面，而是用卡通画来传达思想。
河北美术出版社以中国文学及社科名著为脚本，聘请国内新锐卡通画家进行再创演绎，于2003年上半年推出了卡通漫画精品图书，这一系列有“清末四大谴责小说”等几大部分70余册，号称首开内地卡通漫画图书大规模市场运作之先河。在2003年8月2日至17日举办的“2003年上海国际城市动漫展”上，国内只有该社以出版社的名义参展。本土动漫出版的不成熟不仅仅是一个让读者无奈的事情，也是一个让出版界无奈的事情。目前，卡通影视、连环画产业已是美日韩等国文化产业的支柱之一，已形成了相当的规模。外国卡通图书继续以各种渠道进入中国市场，终于导致了国人对国产卡通的强烈呼唤。为了抵制不健康的外国卡通，中国政府于1995年启动了扶持民族卡通的“5155”工程，使得国产卡通的制作和发行得到强有力的支持。各种摆脱困境的尝试不断进行，现代出版社引进的“朱德庸漫画系列”、吉林摄影出版社出版的《老夫子系列》、译林出版社出版的“世界系列连环漫画名著丛书”、接力出版社出版的“兔八哥系列”、希望出版社出版的“史努比黄金50年”逆势而动。一家名曰“古古工作室”的民间文化机构也在为中国卡通出版尝试着新的创作、出版模式，杜彭《我是豆豆》的出版曾引起了不小的影响。原创卡通发展缓慢的原因在于其与社会价值观的冲突很难突破，多领域开发的难度、缺乏专业漫画作者队伍、营销以及控盘能力不强等都是制约原创漫画出版快速发展的因素。为此，国内一些高等艺术院校也开办了卡通艺术专业的教学，为的是先从培养人才入手，将此重视起来。与此同时，1995年在北京创办了《北京卡通》，1996年上海少儿出版社将《故事大王画报》改为《卡通先锋》，为的是给卡通创作提供一方园地。卡通连环画在中国的起步较晚，发展的脚步也显得有些迟缓，这无疑还要靠各方的努力来扭转这种局面。
文：介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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